密室挤满了人。

    张家大少爷张林广、二少爷张知,各自带了人马,从甬道进来。

    颜心慢慢后退。

    她推到了密室铁门外,从缝隙里伸进去手。

    她的手,被冰凉的手反握住。

    这只手,有薄茧,永远炙热而温暖。此刻它寒凉如冰。

    颜心近乎要落泪。

    张家兄弟对峙了起来,两边子弹上膛。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兄弟不和邻也欺。你非要在这个时候和我闹?难道你闹了,家业会给你吗?我是长子!”张林广怒斥。

    张知冷笑:“你说我发什么疯?家业给你,全家做叛徒、汉奸,百年后叫人在爹爹坟头唾骂?”

    “早跟你说了,不是那么回事!”张林广气得脸都涨红了,“你从小听我的话,这次能不能信我?”

    “你拿不出证据,我没办法信你。”张知转过脸,“让我信你,可以,把景少帅给我。”

    “不行!”

    “事情到了这一步,你没半点诚意,只叫我信任你。怎么信任?”张知逼问。

    兄弟俩大吵起来。

    颜心听着他们分歧。她似冰火两重天,一边是景元钊用力握紧她的手,她的身体滚烫;一边是听张家兄弟吵架,她心口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