髙禾挣扎着一把拉住缰绳,一脸焦急的说道,“这个必须说清楚!我怀疑这个可能敌人故意设下的陷阱。”
髙禾始终是技术员,虽然也参加拉练,但是身体素质始终不如这些正规军。
警卫员再次把拉了回来,并且组织了人墙把他挡的严严实实。
被耽误了半分钟,李云龙心中不爽。
这几天他对对讲机的使用也有了不少心得,冥冥中,他真的觉得好像有人在偷听,而且这偷听的还不止一人,看了一眼正在跳脚的髙禾,他拿起对讲机,喊道,“他娘的,偷听都是王八羔子,生儿子都他娘的没屁眼!”
言罢,便不屑地看了髙禾一眼,然后一抖缰绳,走了。
髙禾傻了,懵逼了!
他知道李云龙是个刺头,经常闯祸,可是
今天这个祸,他闯的可能有点大。
因为他是知道老总们在偷听,
不,
是监听!
在李云龙走后,一个二十七八带着眼镜的女性八路军战士走到髙禾身边,“我让你不要问,你偏问,看,现在问出事了吧?”
“丁姐,可是这事不小啊,这万一被监听了,那独立团不就完了。”
“我说没事就没事!李团长打了这么多年仗,如果发现不对他就早就改变计划了,你不是战斗人员就不要操战斗人员的心。你种外行干预内行的行为容易误导指挥官。”
.
二营阵地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