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没再追问,纪律他比谁都清楚。
上次,就是徐三送鬼子给独立团打那次,两个人曾经短暂的交流过一次。
那次徐三提醒赵刚,七八月有大动作,让他看住李云龙,抓紧时间养精蓄锐,别作的太紧,让鬼子盯上,别到时候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耽误了老总的计划。
当时环境太乱,所以徐三没深说,他也没细问。
当然,还有一部分是纪律问题。
而今天酒桌上,听李云龙的分析,还有那份豆腐渣据点的名单,头让他感到徐三所说的大动作马上到了。
推开门,一阵夜风袭来,带着阵阵的凉意,还有一丝淡淡的湿润。
仰望夜空,不见星月,只有一片淡淡乌云在缓缓滚动。
“看来要下雨了,这六月天真是说变就变。”赵刚说着,裹了一下衣服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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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有些混沌,有些迷糊,而且浑身说不出难受,有种宿醉的感觉。
陌生的天花板,柔和的阳光,还有浓重地消毒水的味道。
这是在什么地方?
徐三想转身,发现转不动;想抬手,也抬不起来。
转动眼珠,发现自己在自己的手腕上插着套管针。
试着转动视角,发现临床竟然还有病友。
病友的腿打着石膏,被高高地吊了起来,此刻正在一脸淫笑的刷着短视频,看着小姐姐扭着屁股,跳着尬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