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下令,将徐奇打入大牢,而不是现场审问处死,这给李府义一党留下很大余地。
裴砚权眼角瞥视封知岚,声音淡淡:“是,陛下。”
太医上前为皇上重新诊脉,确认已无大碍后,才齐齐告退。
“张大人,咋们又保住自己脑袋了。”一太医唏嘘。
张太医随口附和后,意味深长地看向身后徒弟小唐:“先前那徐奇得势后刁难你,你问师父我要如何处理,现下处理方法你看到了吧?”
唐太医会想着方才瞬息万变的一幕幕,点头称是。
“师父教诲,徒儿警记。”
唐太医心中暗叹,没想到自己老师已经站好了队。
太子儒雅恭谨,二皇子风流难测,三皇子年幼刚启蒙,他没想到师父三个人都没选,而是选了首辅做阵营。
太医告退后,封知岚柔柔笑着,“陛下,母后她见您醒过来,因着夜已深,就先回宫了,现下那些臣子还在外边等着陛下您消息,需要您主持大局呢。”
她一句话将皇帝宽慰得妥妥帖帖。
“好,朕出去瞧瞧。”
封知岚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臣妾收拾一下凤冠,就出去,和陛下一起受礼,不知会受些什么礼物呢”
皇帝拍拍她手:“定都是极好的物品。”
五十岁的老皇帝迈着大步,虎虎生风,碍着对外的威严,一点也不显露自己上一刻的病气。
殿里,封知岚挑衅地冲裴砚权笑笑:“首辅阁下没预料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