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臣代大夏,处置异类!”
裴砚权坐在轮椅上,一身玄色白梅弄影衣袍,他微微抬手,那几位胡人溅洒出来的鲜血正正好好射到他衣袖上。
鲜血染红白梅,而挡在宽大衣袖后面的夏岁安,脸蛋白净,分毫未染。
阿提拉惊恐指着裴砚权:
“我们不过是在这里歇脚要几个小娘子陪而已,在这京城外,我们一路过来要哪个小娘子陪就陪,没有一个敢拒绝我们的——”
拒绝就强上,他最喜欢看那些夏国娇弱小娘子一脸受欺辱的模样。
“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们大夏人简直胡言乱语,还辱骂我们胡人是异类!”
“你敢杀我兄弟!我要去告诉你们皇帝处死你!”
禁军还在周围,阿提拉不敢说自己杀了裴砚权,但他可以拿夏国皇帝做权柄,他们这些夏国臣子没有不听皇帝命令的。
裴砚权唇边扯出一抹冷笑,手指在椅柄上轻轻敲打,
“好,那你去告,路就在这。”
禁军听令收刀。
阿提拉扯唇,“你们夏人的骨头,也不过如此。”
“裴砚权,不能让他出去。”
夏岁安刚扒拉了一下自己脸蛋,发现并没有溅到血后,松了一口气,接着就听到阿提拉的逆天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