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付生玉这般正经的话,病房里另外三人都惊讶到互相看了一眼,好像有些不能理解。
“为什么这么说呢?”中年警官沉吟后问。
付生玉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武方和把自己的话都一五一十交代给长官了,这不奇怪,便说:“那不然,我还能在警察面前搞封建迷信吗?”
听了付生玉的话,中年警官直接笑起来:“哈哈哈哈,不用这么严谨,你看,实际上我们没有在做笔录,就是想听一下另外一个角度的看法。”
“可是,我没有更多的看法了,说实话,不管这是人为还是确确实实的天灾,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实际上只是去做了一件结婚用的衣服。”付生玉无奈地说。
中年警官微微颔首:“明白,那我们说点别的,比方说,你怎么会用这样一个东西去救小武呢?”
说着,中年警官从包里拿出一段布匹,在布匹其中一端上,系着一块沉重的、纯金的凤凰扣。
被援救那晚,时间紧急,加上付生玉手肌肉拉伤,没法再把布匹收回来,所以只能剪断了布匹让这个凤凰扣跟武方和一块被带走。
付生玉并不慌,她知道自己不是任何事的嫌疑人,所以大方说:“您听说过水袖舞吗?”
“听说过,”中年警官点头,“你想说,这东西跟水袖舞有关?”
“这是我奶奶给我特别定制的凤凰扣,你们可以去查我奶奶的账单,我十岁的时候奶奶接了一个戏院的单子,女孩子嘛,看到漂亮东西也想要,我就也想学水袖舞,但我那时候力气小,水袖甩不好,我奶奶就订制了这个凤凰扣,有了重心,就好学多了。”付生玉如是说。
凤凰扣就是一只展翅的凤凰扣在布匹一端,在甩出去之后可以钩住东西,类似于一个好用许多的飞爪。
中年警官摩挲着凤凰上面栩栩如生的羽翼,又问:“那你现在为什么还带着这个东西?”
付生玉轻咳一声:“因为等戏院一走我就没了学的心思,东西闲置下来后被我奶奶收在了随身的箱子里,在村子里的时候,我们有商量是否要走小路逃跑,所以我提前把凤凰扣扣上了,以防万一。”
从付生玉进门后中年警官就注意到了她背着的巨大箱子,从外表上看,这个箱子就是个普通的木头箱子,款式比较老旧,像是流传了上百年的老物件。
“就是这个箱子?”中年警官指着付生玉身边的箱子问。
付生玉点头:“是,这个箱子是我们家祖传的,裁缝一辈子吃饭的家伙,都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