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电影里的压迫感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牧柏回忆刚才看到的画面。
又是一个经典的丧尸。
还是压迫感拉满的那种,强悍的完全让人没有对抗的心理。
但是牧柏却感觉气血上涌,感觉这才是力量。
他握着手里的消防斧,看过行刑者的暴力用斧之后,现在他觉得这把斧头稍微有点不那么称手的感觉。
想着刚才暴力至极的夸张斧锤。
此物与我有缘!
“喂喂!你不是吧,现在变异了,撑住一下啊!”
电梯里的叫喊让他微微回神。
他看向自己和邹晓娜拖进来的五个人。其中有两個人突然剧烈抖动,像是被扔下油锅的新鲜虾仁一样。
脸庞充血,眼球疯狂的往上翻动。
塞住嘴的毛巾被嘴里不停涌出的鲜血染成了红色。
身体弯曲成了一道夸张的弧线。
手脚上的登山绳在不断挣扎之间变得越来越紧,甚至勒进了皮肉。
但是这两个人像是完全没有感到疼痛一样。
勒得越紧,他们挣扎的越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