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茵纠结看了看不远处的家门,又看着阴郁不定的司危,还是咬牙点头:“嗯……”
司危总算满意,又一个吻落在她嘴角:“想要我帮忙,以后就别让其他人碰你。”
最后一缕暮色消散,城市橙黄的路灯亮起。
正当关键时刻时,车窗突然被人敲了敲:“茵茵,你在里面吗?”
是二伯母的声音!
时茵瞳孔骤然紧缩,葱白的手紧紧抓着司危的肩膀,低声哀求:“司律师,下次吧……我二伯母找我……”
二伯母这人比较传统,要是她知道自己跟司律师的事,指不定要在母亲面前传成什么样。
她清澈的星眸中蒙了层水汽,纯真却也意外的勾人。
“嗯。”司危淡淡松开她,又恢复成斯文冷峻的模样。
“谢谢!”时茵松了口气,赶紧整理好衣服下车,迅速关门强扬着笑,“二伯母,这么晚你怎么还过来了?”
“车内的是什么人?你刚才该不会在干什么坏事吧?”二伯母伸长了脖子想要透过车窗看里面的人,有了岁月痕迹的脸上暗藏毒辣算计。
当她还想多看几眼时,车辆已经离开。
“二伯母,你不能乱讲,如果没事就请你回去吧。”时茵不喜欢她,站在门口不想让她进去。
可二伯母上下打量她一眼,最终视线落在她格外嫣红的唇瓣上,粗鲁推开她进屋:“我看你刚才就是跟男人在鬼混,还想在车里做那档子事,玩的真花!”
“弟妹,你好好看看你教的乖女儿,私底下作风已经这么不要脸了!”边说,二伯母边找到了时母告状。
时茵脸色苍白跟了过去,焦急解释:“我没有!”
她只有司律师一个男人,不能算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