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裕万万没想到又会遇到司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司律师,难道你要多管闲事吗?”
“我跟她是签过合同的……”
司危甚至没耐心听她把话说完,薄唇勾着讥讽:“看来你很懂法律?”
温裕自然不懂,尤其在他这个岩城最顶尖的金牌律师面前,更不敢保证还有律师能赢过他。
看着他自然落在时茵腰上的那只手,温裕再傻也能意识到不对劲,不甘心地咬咬牙后带着其他人走了。
司危该不会真的想破格插手时茵的这桩案子吧?那自己可得回去重新考虑策略了!
夜色渐深,时茵坐在司危车上,紧低着头无神的握着自己手。
影绰的路灯照出她苍白的小脸,司危只是看了一眼,微微皱眉:“还在担心案子的事?”
沈芳把今天的事都告诉他了。
时茵终于有了动静,转头与他对视,软声有些哽咽:“是啊,司律师,可以请你帮忙吗,那个证人不肯作证……”
如果是这位岩城的顶级金牌律师,一定会有办法的。
她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仿佛攀上一根救命稻草。
她依赖的眼神莫名取悦了司危,他一手扯了扯领带,单手扶着方向盘薄唇笑意凉薄:“我从来不管这种事。”
闻言,时茵的脸色唰一下白了,眸中湿意越积越多,身子轻颤。
那阿桓……怎么办?
司危无端看不得她这表情,又声色沉冷道:“不过,可以看你表现。”
时茵一愣,反应过来他所说的表现是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