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的话,如恶魔之音胜过着冰冷的雨。
时茵小脸当即煞白一片,长长的睫羽不住轻颤:“……没有的司律师,我跟学长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尽管自己对这件事已经解释过很多次,可只要司律师怀疑她就不得不再次声明。
司危勾唇冷笑:“无所谓,但记住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碰。”
与之相反的是,他内心并没有这么洒脱,持续的烦躁如一根藤蔓紧紧缠绕着他的心,带来丝丝痛意。
他自认为对着小姑娘已经够好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还要跟这个学长眉来眼去。
难道她真的跟大家所说的一样,那么水性杨花?
时茵解释无门,心中又慌又委屈,好看的眼尾殷红一片,只能咬牙承受他所有刺骨疼痛的话:“没有,我只跟你一个人做过,我还是干净的……”
看来司律师真的很烦自己,对她毫无男女之间的情爱,只有对一个玩具的占有欲。
“你跟你学长逛街去求姻缘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委屈,现在故意摆个脸给我看?”她的泪水让司危的心如针扎似的,传来细密的疼痛。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会因为她的情绪而牵动自己的内心,但他更喜欢她言笑晏晏的样子。
时茵愣住,泪水也卡在眼眶中,欲落未落,看上去更加无辜可怜:
“我没有去跟他求姻缘,是因为他帮我破解了大伯的手机,所以我为了感谢他去给他选礼物。”
“我不想欠学长的人情,所以在他说去寺庙之后我就跟薇薇一起去的……”
“你们三个人一起去的?”司危狭长的眼眸微眯,抓住了重点。
时茵可怜兮兮的点头,软糯的嗓音带着被误解的哽咽:“对呀,自从您之前跟我说过后,我就跟学长保持距离了,就算是出去我也会叫上薇薇一起。”
司危眼底所有的阴郁悄然消散,浑身散发的冷意也暖和了许多:“是吗,看来我误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