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持枪的右手隐隐发颤,挣扎良久终于肩膀一松放下了枪。

      走上前,轻轻将手枪放在了桌上。

      霍普颓然道:“你说的都对,但是我已经没办法再信任你。”

      “我全部身家都指望着教会,我虽然厌恶教会,但是一点也不希望它垮台甚至受到重创。”

      “我得承认,你们大景的兵器确实厉害。凭借这样的兵器,你们应该能跟教会有打平手的机会...但是不管怎样,我肯定彻底完蛋了!你们把我当工具,教会又攥着我的命脉...”

      霍普越说,声音越低沉。

      赖狗儿淡淡道:“霍普兄,如果你认为我们只是能跟教会打平手,那你就把大景想简单了。再者,无论怎样,你算是为了大景立过功劳,我以性命做保,朝廷绝对不会亏待你。”

      “你我也算了解颇深,我对人怎么样你应该清楚。大景身怀利器却一直还能保持克制低调,也能说明了我国的态度,你不要有太多顾虑,等一下我带你去看一个更新鲜的东西。”

      霍普抬手苦笑:“你别说了,我给你画...你应该不会放我走了对吧?我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只希望画好之后你能放我回去。”

      “这件事我要考虑,你先画下来。”

      听到此话,霍普不再多言,上前拿起纸笔皱着眉在纸上画了起来。

      绘画过半,房门被敲响。

      一身盛装的亚尔维斯公爵推门而入,见面便微笑道:“赖大人,听说你有大事要与我商量?”

      赖狗儿点头示意,偏过头看向门口两个守卫的士兵,招呼道:“你们两个也进来,把门带上。”

      士兵随之入内,关上了门。

      亚尔维斯公爵有些摸不到头脑,见霍普趴在桌前写写画画道:“他是谁?你的新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