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平平无奇的一天,一晃而过。
虽说林玉萍是范金有的过去式,可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两人都还要借助识字班赚取“政治资本”,难免产生一些龌龊。
片爷笑眯眯道:“嘿,都甭客套。”
之前范金有在后厨烧火时夹着尾巴做人,自从转到居委会不说尾巴翘起来,但是捋直了。
徐得庸走到门口,正听见一人绘声绘色道:“诸位知道吗,昨个沪上出现了神风,好家伙,轻而易举地就把一二十万斤重的大储油桶“举”到十几米高的高空,再那么一甩,就甩到百米开外的地方,死了不少人呢。”
其他两边坐的是片爷和徐和声。
徐和声道:“正谈着呢。”
陈雪茹在一旁和几个别的行当的私方经理坐在一起,目光在徐得庸身上打了转。
如今,没了领导的当面表扬和提拔,顶多受学校表扬长点工资,以后想要当校长就难说喽。
徐和声眼底闪过一抹复杂道:“对,都是自己人,甭客套。”
结婚是一道分水岭,即便有水也回不到从前的暧昧。
这货正谈的着的是范金有的“前女友”林玉萍。
“我媳妇的表哥的小姨子就在沪上……。”
“牛爷,片爷,徐老师,您们喝着。”徐得庸倒上一小杯道。
徐得庸来到前台,徐慧真看了他一眼,他心领神会的笑了笑道:“理儿睡了。”
徐得庸听着进了小酒馆,和着众人打了个招呼。
而小理儿就是这跳出来的小鱼,让平静的水面产生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