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走了，毫无留恋的离开了徐州。
也没有别的原因，完全是处事风格的问题，董白并不是一个喜欢弄险之人，这个女人主打一个欺软怕硬。
董白可以指挥西凉铁骑毫无顾忌的横扫西夷，是因为西夷弱小，董白打起来颇为得心应手、
董白可以铁骑袭来，入主洛阳，是因为灵帝暴毙，董白觉得此刻中央主少国疑有可趁之机。
可以看出，董白的整体行动都是趋近于保证安全之下进行的，只不过是遇见了李长歌这个怪胎翻车了而已。
至于这次针对李长歌的行动，本质上也是趁着李长歌蜕凡的虚弱之际，想要乘火打劫。
但对于李长歌是否虚弱这个问题，董白的内心其实一直抱有疑问。
狗……她亲爱的陛下真的很虚弱吗？
理论上来说，武者从九阶进入蜕凡，的确是自踏上了武道以来最虚弱的时候了，毕竟那时候的武者除了身体好点与常人无异。
但强与弱一贯是相对而言的，对比起站在武力顶点的超级混血种，只要不是先天武者都是很弱小的存在。
可以说单从力量的强弱来看，李长歌一直都是弱势的那一方，和董白安心霖这样的强者比起来，他一直都不算什么。
就算是靠着鼎纹和令咒狐假虎威，那在此之前呢？在董白和安心霖都不是他的鼎炉之前呢？
董白回想着与李长歌的初次见面，那个一身墨龙的骑马出城的皇子，她亲爱的陛下从那时起就已经有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气度。
对，没错，是这样的，李长歌从来就没有虚弱过，董白得出了这个听起来十分诡异的结论。
九龙拉棺的异象，让董白彻底从虚假的幻梦之中清醒了过来。
李长歌依仗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武者的力量，甚至依靠也不是令咒和鼎纹控制董白和安心霖。
无论是鼎纹还是令咒，说穿了不过是一种工具，即便没有鼎纹和令咒，李长歌也会用别的方法控制她们，甚至可能会更加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