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灼华轻声道。
“老朽没啥故事,只是一个厨子罢了。”老叟自嘲一句,而后神色凝重,再言:“陈道友与老朽截然不同,你的身上有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势,直冲云霄,令人心悸。”
“哪有。”陈灼华谦虚道。
“直觉来看,老朽若与道友切磋,应该很难分出胜负。但若生死之战,死的那个人一定不会是你。”
老叟说话的声音比较沙哑,浑浊幽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忌惮之色。
“不至于。”
虽然陈灼华这么说,但眼神平淡,认同了这个观点。
准帝之下,皆可一战。
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禁地法则降临世间,道友持剑而战,令人叹服。”老叟赞誉道:“换做是我,即便没有当场身陨,也差不多了,哪能如道友这般谈笑风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言重了。”
陈灼华微笑道。
“有一事不解,不知道友可否解惑?”
既然聊到了这里,老叟便顺着话题继续说。
“请讲。”
不难推测,不解之事应是与禁区有关。
“禁区法则为何会突然临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