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了吧!”
瞥了一眼身后的万丈悬崖,陈灼华当真怕了,苦笑道。
“瞧你这胆子,真小。哪像赵长老那般硬气,就算被院长从小揍到大,也没说过一句软话。”
看着陈灼华这副怂样,林问愁哈哈大笑。
有一说一,赵一川的性子很傲,骨头乃是道一学宫最硬的。
从小开始,但凡是赵一川不肯做的事情,就算院长多次教导也不肯学。
在林问愁的记忆之中,赵一川少说也被院长揍了三五十顿。
“所以赵长老现在还被镇压着。”
陈灼华可以对外人硬气,宁死不屈。对自家人这么傲,何必呢,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找罪受。
“唉!都是牛脾气,惹不起。”
林问愁摇头轻叹。
“您老要不向院长求求情,弟子已经知道错了,绝不会再犯。”
说真的,陈灼华受够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即便对修行有益,他也不想了。
“得了吧!你师父都不敢去求情,我可不去。”
林问愁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求情失败还没什么,就怕把自己给牵连了进去。
死道友不死贫道,谁惹得祸事谁去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