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柔人都是懵的。
她以为忠叔忽然跪下是有什么极其要紧的事情。
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般。
之前他说云北霄冲凉水,她虽不自在,可也就当听了句调侃,可现在……
面对云忠无比认真的样子,柳烟柔不自在的同时,也意识到事情可能真需要她严肃以待。
或许,真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柳烟柔神色淡淡,面上没有丝毫普通姑娘应该有的羞恼。
“忠叔,你仔细说说。”
云忠又悄悄看了眼柳烟柔的神色,见她没有被冒犯到的恼怒,这才接着说道:
“柳姑娘有所不知,督公原先身体有疾,谷主花了好些心思才找到治愈的法子,眼看着没几天就能彻底痊愈,可偏偏就在简老夫人寿宴那日中了烈性药。
虽和姑娘一起及时得到缓解,可那烈性药正好与督公那段时间正在服用的药物有冲突,导致督公身体又出了些问题。
谷主说,最少近一年内督公都会经常发作,每每发作时都需要女人缓解……”
他又悄悄看了眼柳烟柔,确定她在听,也并无恼怒,这才敢接着说:
“督公虽然意志力惊人,能忍常人不能忍,可每每从姑娘那回来,都要泡半宿凉水,老奴瞧着实在于心不忍,老奴斗胆,求姑娘怜惜督公……”
云忠似乎也知道自己和柳烟柔说这种话不妥,话说完就深深地将头埋了下去。
柳烟柔脑袋嗡嗡的,又羞又恼,更多的却是恍然。
她一直纳闷督公为何这辈子对那种事会那么热衷,每每都折腾得她受不住求饶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