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人给府中嫡女准备嫁妆?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柳青礼苦笑着,没有再去听柳夫人的解释。
柳夫人坐在椅子上,哼道:
“能怪我吗?还不是那孽障就知道气人,她要是有清婉一半懂事,我能对她不上心?
如今竟还跑到大街上把事情嚷嚷的人尽皆知,故意让相府丢人!
真是养了个孽障出来,当初就不该接她回来!”
柳夫人一遍又一遍嘀嘀咕咕的咒骂着,越骂越觉得全都是柳烟柔的错。
她既然不满意嫁妆,当初为何不说?
事情都过去一年又闹的人尽皆知。
“这个孽障!她就是故意的!”
柳夫人骂骂咧咧的生闷气。
柳青礼直接出了相府,漫无目的走在街上,不知不觉就到了侯府。
站在侯府门口,看着烫金的永昌侯府几个大字,柳青礼有些出神,想进去看看柳烟柔,问问她为什么受了委屈不说。
再让她站出来解释一下,就说她之前所说只是一时气话,侯府其实是给她准备了嫁妆的。
可手刚抬起来要敲门,又收了回来。
正要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