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殷无垢眼中杀意一闪而逝：
“原本我还想等临江子摸索出天书的使用方法之后，再对他出手，如此也能省下一番功夫。”
“谁料这家伙如此不顶用，都已经踏入宗师之上了，居然死在了一个后起之秀手中。”
“不过…能搞定临江子的家伙，我还真想去会他一下。”
殷雀点了点头，丝毫不觉得自家族长能否对付冯权。
殷家传承千年，留下的手段不知何几。
别说冯权能斩杀临江子这样一个宗师之上，就算他再厉害两个档次，殷家也有的是办法去对付他。
饶是如此，殷雀却是想到了什么。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询问道：“族长，得到天书之后真的能打开那扇门吗？”
殷无垢瞥了对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自然可以。”
“可是......”殷雀小心翼翼说道：“当年山河社都没能打开那扇门，我们真的能行吗？”
“谁说跟你说山河社没能打开那扇门的？”殷无垢语气幽幽：
“彼时山河社之主不仅打开了那扇门，甚至一只脚都已经踏过了门槛。”
“啊？”殷雀一脸震惊：“那山河社为什么会覆灭？”
“只是踏进去了一只脚而已，又不是真入了门，为什么不会覆灭？”殷无垢反问道。
不等殷雀说话，她脸上便露出了回忆之色，喃喃说道：
“说起来，山河社的覆灭乃至那场世纪大战，跟我殷家也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