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们遇到邪祟的袭击,王家村的镇邪山符上的烙印淡化了一大半,今天他们是去县城的镇邪阁补录箓纹的。”
村正这句话像是倒水进油锅,将晒谷场点燃了一样,顿时晒谷场响起大家的惊慌失措的声音。
“王家村竟然遇到了几年难得一见的邪祟,他们离我们这仅有十余里,岂不是意味着今晚我们也有可能遇到邪祟?”
“看王家村的镇邪山符上的箓纹褪去一大半,看来是遇到了多个不入流的邪祟啊,说不定就有一个会流窜到我们村。”
“这可咋办,会死人的。。。”
刘富贵家同样也是面露惊慌,不知所措。
曾经,刘富贵就遇到过邪祟,至今心有余悸。
在逃难的路上,他和其他难民一起躲在一个山庙里,向上天祈祷不要遇到邪祟,但不巧的是,那天晚上邪祟来了。
幸运的是。
当时在山庙休息的刚好有个头戴玉冠穿着黑袍的一个英俊青年,掏出了身边的御邪身符,将邪祟惊跑。
于是,他躲过了一劫。
事后,刘富贵每每想起那晚的场景,还在后怕。
“安静、安静!”
村正双手朝着大伙,掌心往下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王家村昨晚已平安度过,消耗的只是镇邪山符上的箓纹威力,我们村的镇邪山符完好无损,度过今晚不成问题,大家不必担心。”
作为村正,只能讲好听的安慰大家。
谁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来邪祟,以及来的邪祟是否是不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