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仲怀这一声,将附近的考生都吸引了过来。
他们看着拉扯的两人,好奇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直到目睹的考生将刚刚发生的事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后,众人才恍然大悟。
其中一个考生说道:“我所知的厚德县的考生都是识大体,讲道理,既然他说没有,那应该是没有了。”
围观的另一个考生听到后则是不同的意见:“厚德县的也不能说明什么,不能以偏概全,好人中也是有可能出现坏人的。”
众人则是对此事展开了辩论。
这时,围观的厚德县考生突然说道:“厚德县的是不能说明什么,那神照县的更不能说明什么,神照县年年排名倒数第一,那里的考生说的话难道能比厚德县的更有信服力?”
此话一出,考生哗然。
两个人的事怎么就牵扯到了县与县的相争。
神照县的考生听到后面色不虞:“我们神照县的怎么了,都是参加府试的考生,众人平等,你们厚德县的就能高人一等不成?”
其他神照县的考生也是说道:“你们厚德县的仁礼都读到哪里去了,没有一点读书人的素质和修养,没看那考生满身的墨水吗,难道他为了冤枉你们厚德县的考生,自己泼洒自己的衣服?”
厚德县的考生听到年年倒数第一的神照县考生竟然敢说教他们年年第一的考生,顿时大怒,不客气道:
“什么时候,神照县的可以说厚德县的不是了,我是长见识了,倒数第一的县就应该有倒数第一的自觉,拎拎清楚自己的分量,我们厚德县可不是你们神照县可以冤枉的。”
这下,神照县的考生和厚德县的考生已将暂时余仲怀的事抛开了一边,开始因两个县的纷争辩论了起来。
当然,因神照县过往成绩不如厚德县的,所以考生整体上的气势被厚德县压了一筹。
毕竟神照县通过人数年年倒数第一确实也是事实。
“你们也只能拿过去的前辈们的成绩充当门面,有本事看这场府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