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丁院教习又分别将骑马、射箭的进一步姿势和举石需要锻炼的技巧还有挥刀的细节一一教会他们后,就让他们自己练习了。
武艺就是这样的,教习只负责教会动作,不会深入教学,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羡慕甲院的原因。
因为在那里,是真干。
就此,刘慈开始了他在府学的文试学习,武艺练习的生活。
天微亮,刘慈就开始跑步,扎马步,上午在甲院学府聆听诸葛横院长对于四书五经还有策论的讲解,比起童生堂,诸葛横院长的讲解更为深入,更为透彻,让刘慈收获满满。
晌午过后,刘慈就开始武试的三大武艺基础的练习,骑马,举石和舞刀,尤其是舞刀,他付出精力最多。
因为他每晚都在练习拔刀和收刀。
夜晚,淡淡的月光洒在府城上,犹如披上了一层银霜。
刘家庭院内。
“一,二,三。。。。。九百九十九。。。”
刘慈汗流满面站在庭院中间,四周是满是木桩和石头。
此刻他不知疲倦的一直练习着拔刀,收刀的手势,手上满是包扎虎口和碗口的细布,血液也开始慢慢的从细布中流出。
刘慈咬紧牙关,无视手上的疼痛,继续练习拔刀和收刀的姿势以及手势。
如果这点苦都吃不得,他如何通过武试,如何成为文士,接触那神秘力量。
“练,给我往死里练!”刘慈面容扭曲,青筋暴露的嘶吼道。
刘父他们看到刘慈每天流着血,心疼不已,很想劝刘慈这次州试不行,还有下次,不必急于一时。
但他们看到刘慈每次练习完后露出开心的笑容,他们那想要劝说的话又憋回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