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说今天他睁开眼睛了，但是清光并没有好转，脑子没反应。”小A组织了一下语言。
“哦哦，回光返照啊！”面具男再次点头。
小A：“......”已经放弃再说什么。
面具男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慌张，按理说他应该担心顾浠言醒过来之后说出来他的身份。
然而顾浠言今天已经能睁开眼睛，他却一点都不担心：“继续让人在外面监视，什么时候顾浠言死了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
不是不担心，是他对自己的催眠术有着百分百的自信，就算顾浠言将来醒过来，不是得脑瘫就是植物人！
一个脑瘫或者是植物人能说出来什么话？
已经是个废物，对他根本造成不了威胁。
“还有，萧语念那边，也不能让她如意，上次的事情萧语念巧妙躲过了，但是接下来，不能让她顺遂！”
“是，我这就去安排。”小A点头。
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就听见面具男依旧是温润的声音，没有半点起伏：“找好替罪羔羊，别像上次一样把自己露出来，这次在失败，你知道我的手段。”
小A只感觉寒意从自己的脚底板升起：“我知道。”
有些痛，领略过一次之后，这辈子就再也不想去体会一遍的。
小A离开后，就开始命令人着手去办面具男吩咐下去的事情。
......
国外。
这几天，Wendy和萧雨念同进同出谈论设计，两人讨论一个设计作品的时候，甚至都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