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晚上想吃什么?”
季绵绵:“老公做的我都爱吃。”
换一种说法:随便。
景政深却笑起来,拿起电话给秋月台负责采购的下属打过去,报了几个菜名,让他们买完后立马去冰箱中添货。
“老公,你怎么去教室找我了?”
景政深:“在停车场等了几分钟,人没过去,我担心咱妈半路截胡,去教室碰碰运气。”
他妈妈还真去截胡了,不过幸好去的及时,又把人抢回来了。
还有了额外收获。
季绵绵想起他教室中说的话,耳颊一阵泛红,“老公,你和蓝眼怪赌气说的话……”
景爷:“他赌没赌气不知道,我没有。”
这么大岁数了,去说谎骗小孩儿,景爷都觉得丢人。
“话是认真的,誓言也是认真的。”
“那万一以后,”
“以后没有万一。”景政深堵住了季绵绵又不自信的话,“只有一生。”
季绵绵笑起来,笑容是被甜蜜浸泡,幸福的。
海大校园,
苍天南垂头丧气的离开,柱子后,章静曼缓缓走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