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娅让雾雾不要担心虹虹这方面,虹虹说她官做到这份上已经够对得起这一生了,她说她清楚,这一切完全是因为有了雾雾这个丈夫才行的,如果再用身体换位置没意义了,也对不住雾雾。她们两人有过私下交流这事。虹虹还问了我跟前男友睡觉的事,问得比较仔细,问完叮嘱我千万不能将过程跟雾雾讲。男人听了心理有阴影,她一个初中女同学本有一个好家庭,就是有次喝多了,跟丈夫说了与前男友的细节,两人当场闹翻,丈夫当时就在床上将她打得半死,过一周就离婚了。
程阵雾说,哪是虹虹初中同学咯,是她招工后一块培训的同学,那姑娘是铁矿的,铁矿子弟学校毕业的,长得确实漂亮。他们读书时男女同学混一块,他们反正不用考虑考大学的,毕业就有技校考,读完技校就有工作分配。那姑娘在联社总部营业厅上班,当年十月二号我们三人从土地坪中学出来,我与虹虹去县城,就是找这姑娘借的单车,中午三个人一块中餐的。她老公是爸爸单位的一个副所长。比陈红大七岁还是九岁。转业军人。陈红结婚时还没达到年龄,结婚后一年才去办证的。
这蠢姑娘,喝大了,趁着酒劲夸她老公对她真是体贴。
可能是语言习惯,夸奖人之后,总要找个不足来平衡,便说了那个细节。
她老公当时就气得一脚将她踹下了床,她还说她说的是事实嘛,那男人便起床可能是连续甩了她十几个耳光。反正当晚脑袋肿得不成人形。第二天虹虹带我去医院看望了那陈红。这时还不知道他们因什么打架,虹虹很生气,还要我带她去找陈红丈夫理论。是陈红自己说别去,是她的错。我们回家时还猜测是陈红出轨了。
陈红父亲老家跟陶虹是一个行政村的,可能岳父跟她父亲是好朋友,甚至将陈红招进联社岳父也帮忙了。虹虹爸爸以前将两个弟弟送到铁矿上班,可能是通过陈红的父亲联系的,也就是说,他们两家关系一直有来往。我与虹虹没举办婚礼,因此不清楚她娘家的这些关系。
他们离婚后,陈红请假休息三个月吧,在虹虹那里住了快一个月,跟我们在知青农场玩了几回。后面陈红找了她自己的一个高中同学,铁矿工人,现在下岗了,在广州我们的建筑公司做班长。后面结婚又不生小孩,感觉这个陈红脑子少一根弦。
开了十公里左右,苏娅说她讲两个秘密给雾雾听。
一个秘密是段少芬的。少芬一直不愿意调离土地坪中学,一个是贪图学校福利好。福利好呢是雾雾办的两个厂子每年收入不少,老师们每年能分不少钱。谭来诚书记说,当年让大家集资的钱,其实一分没花出去,全是程校长一个人先投资的,再收回投资后交学校打理。集资只是给大家一个分钱的理由。二一个,也可能是少芬不愿意调离的主要原因,她当年直接说,这辈子肯定做不了程主任的夫人,但做个情人也不亏。甚至意淫跟雾雾睡觉会有多么美妙的感受。很沉醉状地幻想自己跟雾雾在一块时,她象一条鱼一样摇摆,雾雾象波涛中的一条船一样起伏,将会是多么销%魂的情境。
估计少芬在她向神农文学爱好者协会刊物投稿中,写过这些句子。雾雾到土地坪中学的头一个学期,我看见少芬写过样的句子:初升的阳光,将黑夜的梦汁漂染成漫天的朦胧,我,趁着这满天满江的朦胧,褪去全身的衣装,坦露出一个少女的所有,你却在一瞬间消失,只给远方的天际挂一弯七彩的虹。现在想来,少芬在雾雾面前光过。
呵呵,你是从文字理解的,文字有时候可能是幻想。人家少芬你也清楚出生于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在土地坪中学福利好,这是人家不离开的唯一原因。
少芬说她认识雾雾的第一晚,就想拿下雾雾,硬是胆子小了,否则这一世真的不亏。感叹自己与文章里的自己还欠缺一种品格叫勇敢。少芬的梦想是找个有文学气息的丈夫,可命苦,遇到的那个男人完全是木讷理科男,在初中两人坐一张座位坐出来的缘分,那男的经常带些吃的给少芬吃,后面又一块考到三中一个班,从初二开始,少芬在学校的一切开支都是那男人家里出的。可能是男的家里人感觉这孩子闷葫芦性格走进社会要吃亏,就先期在少芬身上投资。
少芬弟弟读书也厉害,初中毕业考到师范,报了个幼儿师范专业,结果回来放在教育局基础教育股做幼儿园管理干事,歪打正着,找了政府办主任的女儿,后面在教育局做股室领导。
雾雾读研一个学期后,少芬男人在工厂做个班长,回来骗少芬是车间主任,少芬知道实情后,就出轨了。出轨后那晚跑我房间哭诉,说这辈子跟程校长再无可能了。婚姻,因为自己的原始本能渴望和生活的基本生存需要,葬送了。情感,因为自己的低级贪图,永远只能停留在肉体满足的层面,再无通过肉体达到心灵升华的可能了。书,真的白读了,从此教语文只是念课文的档次了。再无灵魂吟唱的美妙感了。
那晚去那个瀑布下洗澡时,你与毛平平在洗澡,少芬跟我讲,刚才跟程校长说她老公提拔为车间主任是虚荣心作怪,说明她已经在心灵上与程校长远离了,否则这次下决心让程校长免费来一回。问我有没意见,我说程校长又不是我的,只要程校长快乐,我就替他开心。接着雾雾不是赞美我象嫦娥吗。少芬说程校长也是,带个毛平平一块来,否则我们两人陪程校长去游泳,铁定能让程校长能来个鸳鸯双戏水,在水里爱爱,感觉异样的爽。
当时我动了个坏心思,就是把少芬与雾雾都叫我房里,我陪雾雾时,让少芬在里面坐着,少芬陪雾雾时,我在里面坐着。反正房间挂了一块布,顶多能听见声音,别人看我们三人在房间,应该不会怀疑。后面想了一下不行,雾雾铁定认为我荡,就不会要我。
呵呵,苏娅你真敢想。说实话嘛,少芬穿上合适的衣服还看得,估计脱去修饰,会没兴趣的。她的服装是对她身体的修饰和掩藏,而不能是对身体的体现。她肩膀那一块,因小时候挑多了重担,粗壮得变形了。还有中间那一截,完全农村劳动妇女味。不说了,感觉自己象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