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殿下知道我每日里喝避子汤,根本就不可能有怀孕的可能性,为什么还不肯碰我?”
谢渊上半身前屈,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既然你又不能怀孕,孤为什么要忍着不适去碰你?”
朱敏:“……”
她有点崩溃。
她觉得自己这五年来,都活在一个巨大的阴谋和欺骗中。
“你们真的好残忍啊。”她怔怔落泪,“难道皇室就是这么无情无义的存在吗?这些权利纷争,为什么要牵连到我?我只是一个倾慕殿下的无辜女人啊!”
谢渊勾唇轻笑:“你可真是无辜啊。”
“殿下难道不明白,无论妾身做了什么,都是因为妾身深爱殿下吗?”
“哦?你做了什么呢,说来听听。”谢渊单手托腮看着她,“包不包括当年你自己给自己下毒,栽赃到向云疏身上那件事啊?”
朱敏脸色又是一变:“殿下您……”
“孤知道。”谢渊淡道,“孤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们朱家除了乖乖跟着孤,没有其他退路。”
“可是我说服不了哥哥。”
“孤相信你可以。”
谢渊抬了抬手。
陈福捧着一只托盘走进来。
托盘上是一只碗。
碗里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