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心是于欢,那天回家后,见了杨斌,眉飞色舞,靠在杨斌房门门框上,讥笑讽刺地对杨斌说:“杨斌,你心底里圣洁的白莲花,只不过是我们小阳董的一个玩物,四十万就可以着玩一年的女人,啧啧啧,你听了,心是不是会很疼。”

    杨斌不理她,呯地一下关上了书房的门,将于欢关在门外。

    欣怡父母离开后,阳海潮当天情绪过激,他的那些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风言风语四起,欣怡是阳海潮买来的情人,玩过便扔了,这些话加上以前阳海潮在宿舍找欣怡,两人的一些秘事,被传得沸沸扬扬。

    本来阳海潮就是阳氏集团的焦点,不知多少女人想往他床上挤,现在阳董将欣怡踢了,身边空虚,不少女人蠢蠢欲动,手段百出。

    欣怡要是在阳氏上班,真不见得能顶得住这般流言,怕更是见不得阳海潮身边不知哪突然冒出的这些野花。

    阳海潮那些话一出,他当天便要向他爸拿户口本,一定要和欣怡结婚,他也怕,这些流言蜚语传到欣怡耳里,真是夜长梦多。

    关于哭着求到结婚证一事,欣怡后来后悔,说了两三次:“我总觉得我上当了,被你骗婚的,哪有结婚证是哭来的,你不觉得丢人吗?”

    阳海潮并不觉得丢脸,他腆着脸,抱着欣怡哄:“在老婆面前丢人,那不叫丢人,那是是情之所至,金石为开。”

    如果欣怡当初不同意,阳海潮可以预料欣怡听到这些话时,可能真会翻脸走人,那他又鸡飞蛋打了,他的担心和恐惧都是真实的。

    小阳董,有着一般人想不到的洞察力和执行力,不管怎么样,他是得偿所愿。

    欣怡很忙,她一忙,回阳家老宅的时间就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也是来去匆匆。

    阳海潮是妇唱夫随,欣怡在哪,他在哪,两人秤不离砣,形影不离。

    这天晚上,阳妈向阳爸抱怨:“欣怡这么忙,海潮和你两个叫我准备十月的婚礼,这礼服也要提前几个月订啊,人都不见影子,我怎么去订哦,她喜欢西式还是中式婚礼?她娘家来不来人?都不知道,到时候礼数不足,又怕怠慢了她,大喜日子,她心里有想法总是不好。”

    阳爸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自己看着弄,海潮说要热闹,你便热闹一些,不管什么式,你选的,欣怡肯定会喜欢。”

    阳妈却不认同:“女孩子结婚,人生大事,哪有我全说了算的,还有你可向妈担过保的,今年我们可以抱孙的,欣怡忙成这样子,哪里有空帮我生孙哦,以后带孩子怎么办?哎……”

    阳爸笑:“生崽的事,你儿子比我们急,你没见着前天回来,夜晚那动静。”

    阳妈捂着嘴笑:“两人年轻,真能折腾,不过也没见欣怡肚子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