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嘴唇有些发颤,想说点什么,可以她的聪颖不会不知道皇上想用这话羞辱她
于是,她恭敬的将蜡插入小穴,还好她掰开了许久,一捅便进去
夹紧磕了个头“安奴晓得”
雍正瞧着他的杰作,这小狗倒是听话的很,不过离纯元小骚狗倒是差些
若是她,此刻便用那烛台狠狠鞭挞自己的小穴,那物一插,血水可不是混着烛油下来
漂亮的很。
安陵容被那长东西顶着,维持着跪撅的姿势,不过半个时辰便坚持不住
可蜡烛必须要夹紧,没有皇帝吩咐还不能动
没得热出来一头的汗
夜深了,屋内都剪了烛芯,再拿盖子罩上。只有她逼穴的蜡烛还亮着。
滴答,滴答
蜡烛的红油落下声音虽小,可微小的噼啪声在夜里更为清晰。
宫里的蜡烛鲜少能燃一夜的,今夜皇上子时才就寝,批折子晚了些,寅时中便起,这样算着她要跪两个时辰。
可这还有一个时辰,安陵容悄悄抬起上身,控制着穴口慢慢支起来,双腿大敞,屁股往前推,做出青蛙趴的姿势
没多久,又悉悉索索动起来,雍正早在寅时初便醒了,这几日身子困乏的很,不知怎么的,竟越困越睡不着了
索性听着外面微小的动静以及小狗儿的声音。
估摸着时辰快到掀了帘子,正巧看见小狗儿悄悄再做出跪撅的姿势,轻咳一声,小狗便趴在脚踏上乖巧的衔过靴子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