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小西注意力被转移,情绪也似乎渐渐淡了下去,正是重启话题的最佳时刻,我赶忙小心试探道:
“小西,那你刚刚是在说什么呀?”
果然小西只是轻微白了我一眼,遂而又叹了口气道:“算了,实则我也不是要生你的气,我气的是禹那个顽固不化的爹......”
“禹的爹?”,什么情况?我茫然问道。
“是啊,黄河之患在于不通,既然不通,自然要疏之,哪有堵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呃......”,眨巴眨巴眼,我老实回道:“你也晓得,我是个玩干货的,后天修的也是风系术法,对于你们水族,实在是半点不通.....”
“那你来干什么?”,没等我说完,小西便咋呼起来。
“但是......”,我连忙接过保命的话头:“但是我信你啊,你是子禺象神最得意的弟子,自然对水系术法了如指掌,莫说区区一个黄河之患的解决之道了,对吧!”
有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在我有理有据的夸奖下,小西立下便昂起头颅,无缝衔接的应了句“那是~”,随后看向我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有眼光”的称赞之意。
可不肖片刻却又低沉了下去,失落道:“不过现在啊,无论你是想疏还是想堵,都是没招了......”
鲜少见小西这样唉声叹气,我疑惑:“怎么?”
“今日里来出了一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臭猴子,只要我们动工黄河,它必定出来捣乱,讨厌的紧,真想将它剁了扒皮。”
“猴子?”
“是只成了精的猴子。”
“连你都没有办法吗?”
“倒也不是老子打不过它,丢脸的是老子至今还未曾见到过它的模样。只听禹说是个白头青身,金目雪牙,约高丈十的。它似乎久居淮水,对地形十分熟悉,从不挑同一个地方折腾,且每每出来都是唤云呼雨。等到人族叫我帮忙时,那臭猴子便躲入水中的洞穴,无论我想何种法子引诱,都是不肯出来,油滑的忒不要脸......”
小西一边咬牙切齿的同我讲着,一边咒骂地义愤填膺,瞧这表情,还真像是能把人生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