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快意识到,话题到这里就够了,绝对不能再多说了。
多说多错,谁知道哪句话不对被别人抓了把柄,那她岂不是给自己父亲捅了天大的篓子?
于是在其他室友深深的打量下,她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般,转身上.床一气呵成,甚至还恼羞成怒的把床帘给拉住了,遮盖住了是室友们打探的目光。
李想很满意这货的识时务,如果她真想较真到底,她不介意奉陪,只是不知道她是否能顶得住她回头的拷问?
部队番号有很多,团长也很多,所以李想才会在初中高中同时遇到团长的子女,杨柳连心算,没想到这个张翠红也算。
而且这几个人的品行都不怎么样,难道这是因为父亲不在身边,闺女被母亲惯的不像话造成的?
怎么她越发反感这些头衔下的子女呢?
她回头看林会会,林会会下意识的低头躲避她的视线,而后在她强大的压力下,转身出了门。
绝口不提刚刚向她借钱要床帘的事儿了。
她都将张翠红干趴下了,这个林会会但凡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都不会和自己硬碰硬了。
然后她有些懊恼如今的这个形式,穿个衣服,吃个饭也要做贼似的,反复斟酌。
就那,还是被大家视为了有钱人,她不太喜欢这个标签,尤其在这个年代,更为敏.感。
可若因此让自己更加低调,那就太窝憋了,实在不行,她就适当的露露脸吧!
自打上次在京大带了一个星期的口语课,京大的英语系主任以及老师共同听过她的课之后,都觉得受益匪浅,所以就请求那媛给她带话,看不能不能在京大兼个职,录一些英语课件和听力,然后给予她临时工的待遇。
那媛现在一个月36元,奖金会有五元,还有票据等补贴,在这个年代算是高收入群体了。
如果她愿意录制课件,每个月就是18元,加普通工人的票据补贴。
除了这些,那媛还给她找了几家出版社,让她做文稿翻译的工作,事实上那媛也在尝试这个工作,因为她早晚都要退休,提前练习一下,将来哪怕退休了也有事情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