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盖被。”

    “?”

    “也没聊天。”

    “草,你们做了一宿?”

    “我在沙发上坐一宿。”

    “……”

    卫准那头听了这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不知该夸他正人君子的好,还是为他们的事感到悲哀;更想不通的是,一个正常男人,别说面对未婚妻,就算是普通女人,也忍不住体内跳动的欲-火吧。

    何况初春生得不差,从小就是圈子里的,细腰细腿,长肉的地方毫不含糊。

    卫准不禁佩服好哥们的忍耐力。

    早上。

    初春伏在路遥床边,伸手捏了下对方的鼻子。

    中断呼吸的路遥醒来,翻个身,迷糊睁眼,“干嘛呀,我还要睡觉。”

    【起床了。】初春一脸认真,比划道:【今天不是要去朝阳学校实习吗。】

    闻言,路遥打了个哈欠,嘴里呢喃:“对哦……还要实习,好烦啊。”

    和初春那天碰见的师范大学生一样,路遥对实习这件事也很烦躁,她倒不是烦小孩,而是烦早起。

    路遥先天性听觉较差,助听器效果有限,好在语言能力还不错,和其他聋哑人相比要幸运得多。

    残疾人就业方向很狭窄,虽然呼吁人人平等的声音再高,但也避免不了个别人的歧视。路遥和初春一样,都是入的特教师范专业。当初抱着教育祖国残缺小花朵的梦想,但是实习一段时间,路遥感觉自己这朵花都快被熊孩子摧残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