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烈转动着茶杯,看着底下的行人,“肖知府以后很难翻身,鲁平逃开也是对的。”

    尤其是那个叫肖婉瑜的庶女,好像还曾想勾搭自己,不过自己没看上眼罢了。

    这种不安于室的女人,不管是谁碰到,都是一种灾难。

    “表哥,你真的准备在这边潜心学习?”单可安看到白景烈皱眉头,迟疑的问道。

    白景烈,“我都跑这么远,难道还能有假?这边多好,不冷不热,繁华也不输上京,难道你不想呆着吗?”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单可安替他着急,“你这才刚被册封,上京的关系都还没有打开,以后那坏女人要是再使点坏,你连个帮忙说话的人都没有。”

    白景烈挑着眉头,“你以为我会怕她?”

    “那是为什么?”单可安脱口而出。

    “你觉得这次我考秀才的名次怎么样?”

    “当然挺好的呀,虽然不是案首,可在上京能排前十,已经很不错了。

    再说你明年要是再中举,都可以把那一帮子人给惊呆了。”

    白景烈,“那我考中秀才,对你有没有影响?”

    单可安,“……”要是没影响,我能跟着你跑出来。

    自从纨挎子弟里面出现一个学霸,他们这些平时搅和在一起的人,日子那可真是不好过。

    白景烈笑了,“那你觉得,我那个好继母,能容许我更出色吗?”

    “……”单可安跳了起来,“他敢,咱们去找外公去,我就不信她真的敢跟黄家对上。”

    “可安,外公老了,马上到了致士的年纪,你觉得她还会忌惮?”要不是自己的暗卫发现自己的饭菜被动了手脚,他还真下不了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