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还给我做临终关怀?”我撒泼打滚想把他甩下去。
我以为他要给我马杀鸡,谁知道他一把翻过我,压着我就吻,似乎想来一炮,费洛蒙也印证了这一点。
“你真喜欢这个?”闷油瓶这方面欲望比我想象的严重得多,这个只有切实做过才知道,他体内那种火热,绞紧,颤抖,抽搐,我只能说,肛交带给他超乎我想象的快乐。
“我在这儿跟你大战三百回合,他们知道么?”
他闷不做声,跟我滚在一处也装起犊子来。
“你也不在乎?”
他没有与我沟通的欲望,我这种人射一发就能安分下来,他大概这么觉得。两根鸡鸡在他磨来蹭去的动作下渐渐开始打架,我今天无论如何不敢捅他,伸手把两根一起握住撸起来。打飞机不算太激情,他就是硬着,脸上面无表情。“你是不是给自己做这种事都做腻了?”小伙子懒洋洋地把胳膊枕在脑下,脸上一点儿不见激动。
“我比你粗。”我低头研究手里的两根东西,别说,握在一只手里感觉就很明显了。闷油瓶是个没耐心的,他不稀罕打飞机,看我磨磨蹭蹭,一翻身又骑了上来。
“等等,”我推他,他想让我销魂,结果我一脸不从,他也愣了。
“你一定有事儿。”我坐起来凑近,跟他俩眼珠子相对。
这双眼睛里是有内容的,毕竟我这么直白地揭发他色诱我,以他的实力和年龄,被冠以这个行为内心多少会起波澜。
“有事儿不如就说出来。”
“你觉得能有什么事?”他是易容高手,脸皮也不薄,眼睛里很快浮起挑衅和玩味。
“肯定不是想嫁给我。”
我倒回床上,他笑了起来,“不是。”
“肯定也不是欲求不满。”
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