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顺不高兴道:“既然不能保证让我儿子考上功名,这荷包也好意思叫什么金榜题名,蟾宫折桂?这不是胡说八道骗|钱吗?”

    人群因为这句话,起了一阵微小的骚动。

    薛双双笑容不变,只把声音略略提高道:“这位老爷说的话小女子可不敢认同。”

    “那京城还有叫状元楼的酒楼客栈呢,照老爷的意思,岂不是住进去的学子人人都能考中状元,要是有人考不中状元,那就是酒楼客栈骗|钱?”

    薛顺语塞:“这怎么能一样?”

    薛双双道:“这怎么不一样?同样是做生意,同样是为了让下场考试的人有个好彩头,这位老爷认同状元楼的做法,却指责我骗|钱,这不是区别对待吗?”

    “都说店大欺客,店小客欺,小女子和母亲两人卖些荷包养家糊口,正好遇上县试这样的大事,也想顺便让读书人沾个好彩头,所以才特意取了这些吉利的名称。”

    “这位老爷不买就罢了,何必在这里指责小女子?”

    薛顺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最后说道:“算了算了,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是几百文钱,我就给我儿子讨个好彩头回去。”

    “喏,那个金榜题名的八件套给我来一套。”

    薛双双笑眯了眼,动作飞快的拿出一套金榜题名八件套荷包,不过没有直接交给薛顺,而是当众把荷包一个一个拿起起来,解释起每一个荷包的用处。

    “这位老爷,我们这荷包,其实不单单只是彩头好,它还有很强的实用性。”

    “您看这个,这个叫扇套荷包,用来放折扇的。”

    “这个,这个是香囊荷包,里面放些香料,提神醒脑,驱虫驱蚊。”

    “这个荷包,是用来装砚台,墨条的。”

    “这个是钥匙套荷包,用处肯定不用我说,大家一听名字就知道,装钥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