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也不知道该如何和群雄说出汴京之事。
对于武松的去而复返,静觉、令虚等人都颇为高兴。众人随即寻了一处酒楼,要了一间雅间。为武松接风洗尘。
但酒桌之上,武松虽然频频举杯,却始终少言寡语,喝的是闷酒。
“尊驾此去汴京,莫非是遇到了难事,如此闷闷不乐。”静觉也看出了武松似有心事,忍不住问道。
武松刚端起酒杯,闻听此言又放了下来,欲言又止。
“是啊,大师一向快人快语,爽快得很,为何今日却”铁剑门掌门丰赫扬也憋了半天了。
“哎。贫僧心中郁闷,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武松叹了一声,独自又干了一杯。
武松终究还是一个不吐不快之人。于是他便将夜袭金营一事的前后告诉了群雄。
听到武松以二百人夜袭金军大营,众人皆心生敬佩,又自愧不如。暗想自己怕是无此胆量。
再听到陈琦、陈道前血战不退,最终以身取义,众人又都唏嘘不已,一片叹息。
直到得知官家已经投降,两国正在议和,群雄则陷入一片沉默。
虽然他们也已得知了汴京外城被破的消息,但却不敢相信,官家真的已经放弃抵抗,投降了。
“昏君!”雪山派掌门苏沐白不禁骂了一句。
“岂止昏君。”八卦门掌门贺连山也忍不住了,“他那老爹,还有他那九哥,哪个不是软骨头,不是缩头乌龟,简直是蛇鼠一窝。”
“贺掌门息怒,小心隔墙有耳。”令虚道长连忙一把搭在了贺连山的肩头,生怕他再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诶,道长怕他作甚!”韦赫扬这爆脾气也彻底被点着了,“那坐在州衙里的康王整日按兵不动,不是缩头乌龟又是什么!这父子几个,都不是甚好鸟!”
见群雄怒气难消,越女剑掌门韩岳蓉连忙起身到雅间门口,向外查看了一翻。好在此时酒楼客人不多,楼上也倒是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