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傅楚拧着眉,欲要挣脱绞着他胳膊的两人,可稍一动,胳膊被绞得更狠,傅楚咬牙,冲着孔邑喊话,
“孔大哥,我想这其中必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孔邑目有讥诮,这局原就是为你而设,要的就是你名声扫地,何来误会之有?
“人证皆在,你若觉得冤屈,便与判官说去。”
语毕,两名暗士就要将傅楚押走,傅楚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日根本就是孔邑要置他于万劫不复。
只是他不明白,孔邑为何恨他至此。他这样设局,必是知晓自己与钟毓的事。傅楚自知这样□□进院的确不妥,被外人知晓也会连累钟毓的名声,孔邑作为大哥,为自己的妹妹打算,生气也是应该。可....可何故要将事情做得这样绝?
若说这中间没有蹊跷,傅楚死也不会信。
“住手!你们何故要捆了他?他是傅府的二公子,不是劳什子采花贼。”
钟毓睡得正沉,起先院子里的声响并未在意,翻身闭目。可总觉得不踏实,恍惚听见什么采花贼,脑子里白光一闪,立马起身,趿着鞋就往外跑。
外院口站了许多人,个个手持火把,钟毓慌神,脚下的路都没有注意看,差点被石块绊倒。
刚离近人群,就听见傅楚的声音,钟毓拨开围着的奴才们,冲到傅楚跟前,伸直了胳膊拦着,不让旁人将傅楚带走。
“我看你们谁敢动他!”
钟毓猜他肯定是受伤了,不然怎么苍白着脸?但此刻危机,先想法子叫孔邑放了他才是正事。
“别担心,只不过是肩膀受了些痛,无碍的。”
傅楚见不得钟毓担忧,松了松表情,温声安抚她。两人全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彼此挂念着。
钟毓为傅楚着急心焦的模样狠狠扎了孔邑的眼,嫉妒宛若毒药,绞得他心肺剧痛,恨不得登时拔剑结果了傅楚的性命。
“大哥,傅楚是何为人我想你应该清楚,你何必要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