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惜瑶睁大了眼睛看着姜云，“掌管中馈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乐趣啊？”
姜云思索了一下，“喜欢看戏吗？”
章惜瑶苦着脸摇了摇头，“不喜欢，总觉得戏台子上咿咿呀呀唱着让人直犯困。”
“喜欢听说书吗？”
章惜瑶眼睛一亮。
“那你就把那些人当成说书的，比如说……”
姜云随便往外面看过去，正巧陈以茉带着她的两个丫鬟从远处一路走过来，园子里还有各处侍立的婆子丫鬟。
“你看看陈小姐现在的神情，她身后的丫鬟的表情，不妨猜一猜她们先前都遇到了什么，加上你之前对这位陈小姐的了解。”
姜云这么一说，章惜瑶便不动声色的开始打量远处走来的陈以茉。
陈以茉距离她们还远，此时一张小脸绷的很紧，她今年十三岁，和章惜瑶同龄。
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丫鬟，一个面色沉稳，另一个脸上则带着少许焦急之色。
章惜瑶突然道，“跟在她身边的两个丫鬟，有个是她自己的贴身大丫鬟，另一个则是陈大夫人身边的，陈大夫人身边的丫鬟叫白露，她面色沉稳，可见现在以茉不高兴的事情在她或者在陈大夫人看来不算什么大事。”
“以茉的丫鬟叫碧羽，平素
也很稳重的，可看她现在着急的模样，大概是担心以茉会和陈大夫人之间闹出矛盾，或者说她不开心的样子落到了我们眼中——”
“啊，我知道了，是担心后面，她刚才往我们这边看了好几次。”
陈以茉越走离她们越近，脸上的神情也开始发生变化，甚至她顿住脚步停了一下，随后神情缓和了许多，再看不出什么异样来，这让刚刚觉得自己或许能猜出点什么眉目的章惜瑶有点失望。
章惜宜拉了拉章惜瑶，让她收敛一点，凑到她耳边，“回头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