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现在手下的部曲,实际已有两千七百余骑,大半是震服于他的神威和声望,主动来投效的羌骑。
这还是六年来袁绍不断对他的部曲进行打压、消耗甚至部分征调挪用的结果,不然,翻上一倍也是大有可能的。
统帅五千铁骑,对麴义来说并非什么特别难的事。
可惜,一直没有真正看重他的才能,能够驾驭他的主上。
韩馥怯懦无用,袁绍外宽内忌,都让麴义心中鄙夷万分,根本不是他心中的雄主。
这个覃钰,是不是太年轻了点儿?
麴义摇摇头,虽然年轻,但是武功很不错,气度也是极好,手下人数虽少,一看就知是训练有素的精锐,那个擅长飞矛的,似乎是真定赵家的嫡传……不过五千人的辎重,从何而来?
麴义的从骑,许多都是一人双骑的,这么多人吃马喂,后勤压力必然极大。
这也是袁绍一直不肯让他坐大独立的原因之一(虽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袁家再富裕,也养不起这么多的战马!
现在麴义的脑子里也一片混乱,越想越不烦,也越想不明白。
“麴将军,如何一人站在门外,莫非是专门出来迎接我的?”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忽然一声传言入内,声音清晰干净,从容亲切。
“覃钰?”麴义脸上的肌肉忍不住一颤,目光往发声处看去,却并无一人。
无声无息的,这少年怎么就欺近到我身前了?
“麴寿何在?”
麴义的亲卫队,由他的六位师弟负责,这六人都是麴义亲自起的名字。仁义礼,福禄寿。
今日正该老六麹寿值日。
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