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富春煤矿的人专门送本小海回来,丁晓燕也早早地来到了酒店。
“嫂子,您可真漂亮啊,怎么看怎么都像刚刚三十岁的样子。”刚见面,雷鸣就开始赞美起丁晓燕来。
明知道雷鸣的话夸张得没谱,丁晓燕依旧笑得见眉不见眼,好话谁都乐意听啊。
“本源老弟,你也快开学了吧?”雷鸣和丁晓燕客套完毕,又转头问本源道。
本小海、丁晓燕、本源一家三口几乎同时皱了皱眉头。特别是丁晓燕,她狐疑地看了本小海一眼,好像在询问,这雷鸣该不是个傻子吧?
“雷叔叔,你可真雷人啊。”本源仗着早就认识了雷鸣,也装憨卖傻地说了句。
“因为我姓雷。”雷鸣倒也很利落地接住了本源的话。
到底都是年轻人啊,顷刻间就把气氛搞活了,小包间里一时笑声不断,其乐融融。
本小海和丁晓燕听着两个年轻人打嘴仗,也嘿嘿呵呵地跟着乐起来。
“听说你们富春煤矿的工资很高?”丁晓燕没话找话地问道。
“也不算高吧,平均大约五千左右吧,低的三千多,高的有六七千?七八千?”雷鸣含含糊糊地说。不是他不想说出个精确的数字,但富春煤矿的职工收入确实如此,谁的水平高,谁干的活多,谁拿的钱就多。
“还真是高啊。”丁晓燕感叹着看了一眼本小海,想说齐港煤矿的工资太低了。
“也只有干得特别好的才八千多。”雷鸣知道本小海的工资水平,连忙解释道,他真怕刺激到本小海的自尊心呢。
“我明白,齐港煤矿这边,每个人的工资也都不一样,只是差别不会有这么大。”丁晓燕点点头,突然又问道,“本小海这种水平,在你们那里能拿多少?”
丁晓燕知道本小海在齐港煤矿设备运维车间的技术水平也就是一般,但她也明白本小海现在既然能独立负责富春煤矿的自动控制系统改造,他的水平也应该进步了不少。
而在雷鸣的眼中,本小海的技术水平却没有这么不堪,甚至是技术高超呢。能够一个人在富春煤矿指导大家完成技术改造,水平可不是一般的高。
“这个,”雷鸣停顿一下,好像是在沉思,然后突然呵呵笑着说,“本哥这么高的水平,怎么着也得一万以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