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燕看到餐桌上只有餐巾纸的空壳,赶紧跑到卫生巾拽了一截卫生纸出来,手忙脚乱地将餐桌上的豆浆擦净。
“去拿三个碗来。”本小海指挥着,又叹了一口气说,“这么简单的常识怎么就不懂呢?还得让我现教才知道做啥。”
“这不更显得你重要么?”丁晓燕被埋怨了,却破天荒地没有生气,反而撒娇道,“所以你得好好地啊,我们娘俩离了你可就没法活了。”
“这是说啥话呢?”本小海嘟囔了一句,专心地把豆浆倒进三个碗里,尽可能地均匀些。
“我去把本源叫起来吃饭。”
“让他多睡一会儿吧,年轻人觉多。”本小海阻止了正要去敲儿子卧室门的丁晓燕。
“那咱俩先吃吧。对了,我还没刷牙呢。”丁晓燕拐进了卫生间。
饭桌上,本小海将今天上午的打算说给丁晓燕听,遭到了她的反对,“我今天下午和晚上上班,上午也没什么事情,我陪你去医院查体。”
“好好的,查啥体啊?”本小海声厉内苒地说,难道本源那小叛徒把自己上次查体的事情告诉她了?只是血糖有点高,也没什么其它毛病啊。
“你可能内分泌失调,你上火了。”丁晓燕想了想,没有说出他梦中唱歌的事情。
“女人才内分泌失调好不好?”本小海哭笑不得,“再说,我上火我咋不知道?”
丁晓燕叹了口气,狠狠心说道,“你夜里差点把我熏死。”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天可是冲了澡的。”本小海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丁晓燕,心想这女人该不是得了洁癖吧。
“我是说你的口气。”丁晓燕想了想,终于没说出“口臭”这个词。
“不可能吧,昨天晚上看你可是很兴奋的。”本小海坏坏地笑了。
“那时你刚刷了牙闻不到,到后半夜,你的口气就能熏死人了。”丁晓燕现在想起来那味道,还是觉得胃里有点不舒服,不自觉地就捂住了嘴。
“你,你”本小海被丁晓燕厌恶的表情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