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谣发了一条朋友圈。
没有文案,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她站在中间微笑,目光沉静,她的右侧站着康元泗。
旁边,还有几个笑容洋溢的年轻人。
有男有女,一共有七八人。
照片发出去后,华瑞冬是第一个看见的。
他直接截图发给周况,心情很是沉重,“黄毛,你看,闻小姐不会真的跟越哥掰了吧?”
他们都认出了照片里的康元泗,当初还帮忙查了这人的资料,印象很深刻。
周况直接炸了,一个电话打过来。
“我操,你他妈别吓我,越哥这几天够吓人的了。”
“这是我吓你吗,这是闻谣的朋友圈,她自己发的。”
“不至于吧……”周况在那头烦躁的薅头发,“这才谈了几天,昨天中午越哥喝成那样,我没忍住给闻谣打电话,刚响两声,越哥就红着眼把电话按了,当时给我吓死,都不敢吭声。”
“也有可能是吵架了,”华瑞冬沉吟一会儿,想起这条糟心的朋友圈,赶忙说道:“越哥可能也看到这个朋友圈了,走走走,咱们赶紧去他家,被给人刺激狠了。”
“操,赶紧的,可别又在喝酒,胃都要喝坏了。”
两个人十万火急的赶到御水江南。
他们打开门冲进去,屋子里一片黑暗,言则越竟然不在家。
这几日他一直闭门不出,公司也不去,人也沉默,他们生怕他就这么消极下去,早就想给闻谣打电话,但言则越发了话,敢打电话,从此兄弟没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