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金蕊很有行动力。
她直接给周况打电话,嘀嘀咕咕了半天,然后兴冲冲地挂了电话,拉着闻谣往外走。
闻谣问她,“这是去哪?”
“下楼,在包厢里没意思,咱们下去玩点好玩的。”
闻谣没来得及拒绝,一头雾水地被她拉去了一楼。
八点之后,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
言则越给闻谣发了几条微信,等了三分钟,不见她回复。
包厢里热闹一片,他的心思却压根不在这边。
几杯酒下肚,男人眉眼间的昳丽浮现上来,压都压不住。
“越哥,再喝一杯。”有人往他这边凑。
言则越满脸不耐烦,伸手推人,“离远点,不喝。”
“哟,这是谁惹我们言少爷不高兴呐?瞧这脸色,跟个豪门怨妇似的。”
包厢里顿时都是哄笑声。
言则越面无表情地揣他椅子,“什么瞎比喻,高中没毕业吧。”
“哎,说到高中……”同座几人停下酒杯,扭头看他,“老早就想组个局,把高中老友们都叫回来聚聚,怎么样?咱年底前搞一个?”
他们这群人,都是同龄的临城子弟,高中基本上都是在一个学校,最多也是不在一个班级。
言则越兴致缺缺,华瑞冬他们却来了劲,“可以啊,上回我碰到胖头,他还问我啥时候聚一聚呢,你们定好了日子就在群里说一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