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是能够透光的琉璃质地,蜿蜒有型的铁艺将红绿相间的琉璃玻璃缠绕,风光无限。
这门没有全部关紧,而是留了一小道缝。
屋里的暖黄灯光透过门缝照了出来,还有一股独特扰人的香气。
这香气并不常见,大概只有在上好的西洋杂货店里能寻到那么一两盒。
梁楷手扶在门把手上,轻阖双眼深吸了一口。
芳香沁鼻,他接受邀约。
门刚被推开,站在阳台上的唐梨就转过身来。
她已经没穿旗袍,换上了一件奶白色的真丝吊带裙,正将脚架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往腿上抹着什么。
她瞥了梁楷一眼:“哪里来的穷酸小子?”
梁楷默不作声,只是走进房间,反手把门带上。
盯了对面人几秒,又给门落了锁。
唐梨也没对此做出评价,只是垂眸继续着往腿上抹东西的动作,仿佛这些都与她无关。
抹完手里的,她又拿起一旁刻着雕花的精致玻璃瓶。
刚把瓶子倒过来,一只略显粗糙的手就移了过来,接住了从玻璃瓶里流出来的白色身体乳。
带着厚茧的大掌触上嫩白小腿,触感无人可忽视。
像是从千年古树延伸而出的树根,沿着柔软不断盘旋,缩紧,又放松。
梁楷摘下头上的平顶帽,刚挑起一边眉看向唐梨,香软的身影已经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