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风的密探果然不负鹰风所望,打探出许多王室的消息,甚至有消息称花都女王已经毫无与鹰国开战的意愿,这让原本就头疼的鹰风更为心烦意乱。
“那女人是疯了吗?筹划了这么多年,说放弃就放弃,对待打仗的事都能如此儿戏,究竟是如何当这一国之主的!”鹰风气到声嘶力竭。鹰风怎能不急,眼看自己称王指日可待,可花都这时如果放弃,无异于便是对王室最大的帮助。
“你是从哪里打探到这消息的?”到底还是鹰煦胜于他的父亲,相比之下,反而是这年轻人更沉得住气。谁说不是呢,鹰风日渐老矣,他能称王的日子屈指可数,而鹰煦却是大好年纪,只要最后的结果不变,即便晚一些时日,也是无关紧要的。
“那人正是参与王子晖秘密会议的一位重臣的心腹,消息应该不会错。王子晖近日会议,已许久不提花都了。”密探解释道。
“是利跃线上的人吗?”鹰煦又问道,利跃那条线折了,有很多人穿插在王室各个重臣之中,若是利跃的人,很有可能是王室释放出来的假消息。
“小的特意留意了,那人并非利跃手下之人。”密探回应道。
“不是利跃的人?”鹰风似乎有些惊讶,一是不相信自己的人还有像利跃一样阳奉阴违的,二是鹰风怀疑鹰铭会欺骗自己。
“煦儿,怕是鹰铭这小子他······”鹰风没有说下去,他不愿意相信鹰铭会在此时叛变,即使鹰风从为对鹰铭有过百分百的信任。
“师父,应该不会是鹰铭。”鹰煦反而在这个时候为鹰铭说了好话。
鹰风若有所思,给了密探一个眼神,密探心领神会,便下去继续完成他该做的事了。
“煦儿,你现在这么相信他?”鹰风支开了外人后,便马上询问鹰煦的想法。
“鹰铭是我们这唯一与花都自始至终都有联系的人,他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骗我们。”鹰煦解释道。
鹰风却并未明白他的意思“此话怎讲?”
“他知道我们的太多事,假设鹰铭已经心归王室,他必然不会做到让我们这样就轻易抓住错处。”鹰煦言简意赅,任谁都想得透这样的道理。
鹰风第一次发现,鹰煦早已不是那个只会听从自己命令的小孩子,反而很有主见,甚至冷静与智慧都胜过自己。作为父亲,鹰风该是欢喜的,但却仍有一丝丝的不安。对待自己的身世,鹰煦从未想过要叫自己一声父亲,这样的淡然和冷漠,鹰风从前觉得是好事,如今却有些担忧。
因此,即便鹰风已经明白了鹰煦的分析,还是想听鹰煦说的更多“继续说。”
“鹰铭的重要之处,便是他是唯一一个掌握最多我们、王室和花都信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