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板为了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跳舞的打架,说出去多招人笑话!”

    关宁缓缓走了过去,自然而然伸手搭在时蓉雅的胳膊肘:“亲爱的,我现在又累又困,你们赶紧打完,我好休息。”

    亲爱的,原本是亲密的称呼,从关宁嘴里说出来,让面前的另两个人都不好受,一点面子不留,也就关宁有这本事。

    时蓉雅愣了愣,看阚清安的脸色比她难看,缓和地说:“你先进去,我跟清安有话要说。”

    “好啊,你给我开门。”垫着脚,关宁轻巧地靠在时蓉雅的肩头,眼神微微上扬,仿佛周围就只有她们两个人一样,容不下别的。

    瞧见关宁我见犹怜的模样,明知道她是故意作出来的,依旧动了心,柔柔地回答:“好。”

    阚清安哪受过这样的气,自己的女朋友,跟闺蜜在一起,还在她的眼跟前秀恩爱,真当她死了不存在吗?

    “关宁,你以为你现在这个模样很让人怜惜吗?在我看来特别油腻,令人作呕,也就时蓉雅识人不清,被你迷惑!”

    阚清安暴躁起来,什么话都能往外吐,丝毫没有考虑过当下的情况,反正整条走廊就只有她们三个人,早撕破脸。

    “是啊,我这样的人,轻贱得很,能跟你在一起,甚至追到青城,分手了,还不顾以前的关系,转头跟你的好朋友好上了,怎么能得到你的青睐呢?当初你真是瞎了眼!”顺着阚清安的话讽刺自己,出口比阚清安说的还难听:“阚总,人家时总现在被我伺候得可好了,怎么会听你苦口婆心的劝道呢,再等等,等她玩腻了再说哈。”

    时蓉雅听不下去,一用力把关宁推进了门,迅速关上。

    合上门的零点几秒的时间,时蓉雅的目光与她的撞上,冰冷至极。

    行李箱倒在门口,关宁啧了一声,没听墙角,在诺大的总统套房里转了一圈,从行李箱里面拿出睡衣,洗澡去了。

    她的心情不错,一番贬低的自嘲话,把阚清安噎得半死。

    想到刚刚阚清安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就觉得好笑。

    出来的时候,时蓉雅坐在窗前,无聊地玩打火机。

    言情古早的颓废方式,同住快三年,没见过时蓉雅抽烟,桌面别说香烟,就连烟灰缸都没有一个,也不知道从哪里拿的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