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嗳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白学姐的。
身材高挑的女性在人群之中很是显眼,无论是谁,在这一群人中,第一个注意到的一定是她。
她化着并不夸张的淡妆,皮肤白皙,嘴唇殷红,身上是一件简约的长裙,却被她穿出独一无二的气质。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眼镜,在薄薄地镜片背后,是一双带着无限风情的眼睛,和书生气被眼镜展露地淋漓尽致。
在公寓里宫嗳很少见学姐戴眼镜,但毫无疑问,多少还是有差别的。
学姐的眼型算是相当具有女性柔美和妩媚的丹凤眼,平日里被她注视着总有几分勾人海妖地意味,但她多是一副温文尔雅地样子,给那致命诱惑之上包裹了一层让人无从察觉的蜜糖。
不过此刻的学姐显得疏离许多,许是因为在谈论工作上的事情,她脸上的笑很浅淡,不动声色地与人拉开了距离,尤其是被那眼镜隐没勾人的丹凤眼,倒将高岭花的气质展露地淋漓尽致。
纵使靠地再近,也依旧充满了距离感。
宫嗳莫名想起与学姐重逢之前的事情。
她是顺着学姐足迹长大的,因为相差三岁,除了小学之外,每次都是她一升学,学姐就毕业了,可纵使毕业了,关于学姐的传说也依旧是经久不衰的。
在招生的时候,负责人也总是用学姐的分数来吸引其他人的报考,因为老师们也是一轮一轮来教的,因此,宫嗳也总能“幸运”地遇上教过学姐的老师。
每个科目的第一节课,总总是老师们对学姐的夸夸时间,纵使是最严格的老师,也从未批评过白敕鸢。
宫嗳最喜欢听老师们说起学姐的琐事了,也喜欢加入学姐曾加入过的社团,去学姐常去的地方,发掘一切学姐在学校里留下的痕迹。
也许就算是学姐自己可能都不知有一个人曾那样崇拜她。
与他人交谈的学姐并没有发现宫嗳的存在,因此,宫嗳可以肆无忌惮地注视着学姐。
儿时的记忆其实是多少有些模糊的,宫嗳却知道自己不曾走近过学姐,关于学姐的一切不过是从一件又一件的传闻中拼凑出来的。
直至在被光头大汉包围之时,学姐朝她伸出了手,她的世界就此发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