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敢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这样的话,他的眼神已经告诉自己一切了,只是他既然不记得自己了,怎么还能记得他们的家?还能那么熟练地摸进来?
唐森抿了抿唇,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我该走了。”
容黛呼吸不禁一滞,目光紧紧盯着他:“你被阿黛尔胁迫了对不对?”
唐森浑身绷紧,眼底掠过一抹锋锐:“不要靠近她,事情我会解决,你要小心身边的人,阿黛尔在你身边安插了人,以后我不会再来。”
他想确认的已经确认了,剩下的就是做该做的事情。
眼前的女人明明是他的妻子,可他除了身体还残存着对她的记忆以外,脑袋里没有任何一丁点儿和她有关的记忆,这种感觉很荒唐,仿佛他在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