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自己的宽松的衣服给祁桑源,祁桑源勉勉强强穿了进去,但是两人的身形有所差距,祁桑源穿起来很挤。
再加上汗衫洗得又薄又透,他身上的肌理和肌肉的纹路沟壑全部暴露显露无遗,看起来是说不出来的情.色。
祁桑源偷偷看了一眼白夏,白夏正在洗碗,压根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真是个小土包子,什么也不懂,他要是像这样穿在外面起码是一大群人要围着他流口水,而他祁大少爷的肉.体基本没人有机会见到。
对牛弹琴,暴殄天物。
白夏一边洗碗一边碎碎念,“跟着我好好学着点,以后你还得洗碗、做饭、喂猪、喂鸡、干农活,马上要秋收了,到时候还要收稻谷,你要是学不好我会惩罚你。”
祁桑源暗暗冷笑,心说等不到那时候了,我很快就会摸清村子的路数逃走,到时候你就等着被我吓到吧!
睡觉的时候祁桑源提出了不想睡柴房,想睡农舍这边,白夏觉得这个要求挺合理。
干活要给钱的,祁桑源不用钱包吃包住就行,睡好觉明天才有力气。
农舍还有一间杂物房,白夏把杂物间给祁桑源使用,因为山里的夜晚很凉,白夏非常好心的拿了自己一件冬天的棉衣给他做被子。
床只有一张,只能架几张长凳拼接起来给祁桑源用。
祁桑源气气的躺在杂物间,“本少爷一米八快一米九了,给我睡一米二的凳子还不如柴房!”
但他不想睡柴房,猪臭味太重,没准会被白夏嫌弃死。
祁桑源抱着白夏的衣服嗅了嗅,总觉得香香的,干干净净很香的气味,也不知道是怎么洗的衣服。
明明洗衣粉都结成块了。
他又把汗衫捞上来嗅了嗅。
这件汗衫白夏前几天穿过,更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