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府中齐全的丝竹乐器、擅长多种风格的歌舞戏伶、乃至花哨的戏服、怪异的道具、夸张的妆容……太多与“美”相关的东西,吸引着容笙那颗躁动的文艺情结,让她沉迷得不可自拔。

    为此,容笙连太学宫中的课也不去了,致力于组建乐队、创作话剧、设计歌舞表演,甚至学习舞蹈乐器,立志于探索全新的艺术领域。

    容笙的“胡作非为”,将太学宫中几个听闻消息的教谕先生接连气到昏厥。

    清醒后的众教谕先生,颤抖着双手坚持联名上书,向女皇状告三皇女的不学无术,自降身份学那下九流的东西,她们已经无颜再做三皇女的教谕先生,请女皇准予她们辞去教育众皇子皇女的职务,告老还乡。

    面对教谕先生的请辞,女皇直叹三皇女此举荒唐,辜负了众教谕先生的悉心教导,并诚心劝留,看在其余皇子皇女还是好的份上,希望诸教谕先生们留下教导。女皇礼贤下士的姿态十足,却只言不提管教三皇女之事,仿若宠女无度不忍苛责的慈母心肠。

    这样的处理结局,是容笙早已意料到的。

    女皇对待下一代的态度,是众所周知的明确:悉心并只看重太女一人,其余众皇子皇女的教导,则是秉持着放养式管理理念,充分“尊重”各皇子皇女的个人意愿。

    一众教谕先生倒也不是真的想不开要请辞,试探出女皇的态度后,便也放心地回到太学宫照本宣科了,再不提管教三皇女之事。

    朝堂诸位大臣听闻此事,几人欢喜几人愁暂且不提,但对于三皇女的态度倒是出奇统一了:此女不堪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