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事求是还能有错?”裴宴推搡柳致,“说说,当时你又是怎么想的?”
“你没回京华之前,天天求神拜佛望你好生活着。你回京华之后,依旧天天求神拜佛望你好生活着。”
“回来后我的确活得很滋润。”
柳致凉飕飕的瞧着他,“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岂不快哉?”
“吃醋了?”裴宴有意曲解,“日后有你,我自然不会去那些地方。”
“我可不若她们貌美,裴小王爷怕是要吃亏。”
“她们美则美矣,岂有我柳小姐矜贵?”
“可今日又当如何?”
柳致端是瞧着裴宴,语气不善的问罪。
裴宴当这事已然翻篇,原来小姑娘看着玲珑通透,实则也会看不开对这些世俗事上了心。许是醉花阴里柳致便想着兴师问罪,顾及他的心思和处境,让了他一步,这会才讨他一个说法。
“我去找你,你没在。”裴宴耷拉下眼梢,露出几分委屈,“还打发书嫣出来应付我,让我连闯门都闯不得。”
柳致正襟危坐,与他理论,“一事归一事,你休要胡乱混淆。”
“我没胡乱混淆。你本不在房里,何必差使了书嫣出来诓我?你又去哪了?”
柳致抱起胳膊,抹开脸,“你便是不想老实交代罢,反倒扯这些虚头巴脑的到我头上。”
瞧柳致赌气的小模样,裴宴着实压不住上翘的嘴角,双手捧过柳致的脸,“丫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着实像我已经过门小媳妇。”
柳致意识到被裴宴戏耍,“胡扯,你有没娶过媳妇,怎知那是什么模样?”
“就是你现在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