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镜循声望去,一个扑闪着大眼睛的女人正看着她,从她这个方向能看见女人的假睫毛贴了两层。
“噢,她是咱们班的许镜啊。”王大川乐呵呵的介绍道,“就是后来出国去了的那个。”
“哦哦,我想起来了!”睫毛怪也叫了起来,“就是爸妈都死了的那个!”
当年,许镜的性格只是不合群,但和这群人无冤无仇,现在在这种场合揭短,分明是想让她难堪。
“我也差点没认出你来,你变化好大啊,是不是整容去了?”她冲睫毛怪笑了起来,“我记得你以前满脸痘痘来着,是不是用了什么产品?给我也介绍介绍?”
睫毛怪气结,但是也知道是自己段数不够,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后,就躲进了人群里面。
待睫毛怪离开以后,王大川开始痛心疾首的马后炮,“唉,大家都是同学,何必这样说呢,你说是不是,许镜同学。”
听到许镜的名字以后,不少人开始议论纷纷,无非就是八卦她为什么在国外前程大好的时候跑回来。
“嗤,我看她瞧上去也不是赚了大钱的样子,看那个王大川前前后后的奉承,就和苍蝇见了屎一样。”睫毛怪坐在一堆女同学之间,不满的喝着茶水。
有个女同学神神秘秘的说:“我倒是听说啊,她之前和男人好,结果对方给把她给甩了。”
“真的呀?”
“就是那个宁志啊,你们难道一点都没有听说?”
“咱们班花该最清楚啊!张成梅你说说看?”
被点名的女人故作优雅的小口啜饮着茶水,那架势仿佛自己喝的是真金白银,她听见别人的议论声,连眼皮都懒得抬,“这人啊,活的就是张脸皮,等会儿有大料在等着。”
这群女人的嗅觉比警局里面警犬还要厉害,听了她的话以后,个个互相看了看对方,窃笑了起来。
张成梅将茶杯在自己手里转了转,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很快,酒店来人通知,说是可以上席了。